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扒衣、皮鞭抽、烟头烫胸,女儿:“爸爸,别咬了,妈妈在喊疼呢”

2022-01-23 来源: 网易 原文链接 评论0条

扒衣、皮鞭抽、烟头烫胸,女儿:“爸爸,别咬了,妈妈在喊疼呢” - 1

酒娘子以前并不叫酒娘子,只因为酿得一坛好酒,大伙儿便叫她酒娘子,渐渐的,便也不记得她的名字了。

她并不是这镇上的人,三年前,酒娘子抱着四岁的女儿来到了这里,靠着自己绝佳的好手艺,开起了一个小酒坊。

酒娘子生得眉清目秀,个子不高,但手足纤长,身上常年带着一股酒香味,尤为地吸引人。

她时常用一块青色的头巾,将垂至腰间的头发规规矩矩地绑起,前额留下了一层稍显厚重的斜刘海,遮住了左边的额头,衬得她的脸又小又尖。

即使是三伏天气,她也穿得严严实实,浑身上下只露出一截脖子和手腕,她仿佛不会热。

她腰间一直系着围裙,也依然看得出她身材纤细。

酒坊生意红红火火,酒娘子却没请个人一起照料,她每天天不亮就开门,酒香四溢,同时也唤醒了整个小镇。

虽然在小镇落了户,但是酒娘子这个人,却古怪得很。

她从不与那些闲散的妇人们坐在一起侃东家长西家短,身为老板娘,也从来不会和那些怀着心思的男人们多说一句废话。

她看着大伙儿,眼神都是冷漠且疏离的。

但就是这样,反倒是激起了大家伙儿的好奇。

闲得没事的妇人们,没事就往酒娘子的酒坊里凑,打听她自哪来,娃娃的爸爸是谁,一家人怎么没有住在一起云云。

酒娘子每每听到大家这么问,不管是善意的或是恶意的,她都是报之一笑,轻轻柔柔的笑容与疏离的眼神,反倒是让那些妇人们就此打住,不好再问下去了。

打听不到什么消息,那些妇人们可就不干了,回去那么添油加醋一传,酒娘子要么就成了个死了丈夫又被婆家赶出来的寡妇,要么就成了个生了女儿被夫家嫌弃,离婚的弃妇。

或许还有更难听的。

酒娘子大抵也是听到这些流言的,她也不恼。

有好心的阿婆见她孤儿寡母的可怜,也曾商量着给她找个男人,总好过一个人拉扯着女儿,况且娃娃又天生有哮喘,一个人怎么支撑得下去?

酒娘子听闻,伸手将鬓边的碎发撩到耳后去,笑着拒绝了。

她像是个没有脾气的柔弱女子,却又坚定的生活着,似乎没有任何人能打乱她的节奏。

阿婆只能摇着头叹息一声离开。

日子长了,倒也没有那么多人整天去打听她了,酒娘子总算是正式在小镇安了家落了户。

我在镇子里的纺织厂做仓库管理,白班夜班轮流倒,夜班时,就爱去她的酒坊里打二两高粱酒,摆一盘花生打发时间。

很多个夜晚,都是这么过来的。

那日,我照例去打酒,为晚上的夜班做准备,刚到酒坊,就看到人群拥挤,大伙儿指指点点。

我心里好奇,便挤进了人群去,竟然看到酒娘子拿着扫帚,指着一个男人。

“不就是开个玩笑,酒娘子你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?”

那男人见围观的人多了起来,有些悻悻的摸了摸鼻子。

这家伙没什么坏毛病,只不过嘴皮子油了点。

酒娘子语气虽平静,眼神里却仿佛带着几分狠戾:“滚。”

“老子只不过几句玩笑话,将你那病怏怏的小丫头片子惹哭了,你这女人至于这样吗?真是晦气,难怪你原来的男人不要你,是老子,老子也伺候不起。”

被当着这么多人骂滚,那家伙也有些绷不住面子,张口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
酒娘子转身之际,身子似乎微微颤了颤。

原来就因为她家小丫头被惹哭了,酒娘子才生气的。

大伙儿见没有戏看了,便作鸟兽散。

“不过是逗哭了小丫头,酒娘子咋就怒成这样?”

“谁知道呢,这女人,古怪得很。”

“谁说不是呢?来咱镇上快三年了,没人知道她从哪来,夫家在哪里也不知道,我看啊,八成是被夫家赶出来的。”

我听着周遭那些妇人们的讨论,却拎着酒壶怔愣在了原地。

我错了,我原以为酒娘子没有脾气,只是因为没有人触碰到她的软肋。

而她的女儿,便是这个女人的软肋与逆鳞,只要有人触碰到,她便像护犊子的母兽,定要狠狠撕咬你一口。

我开始像那些闲得无事的妇人们一样,对酒娘子的过去,产生了极大地好奇。

酒娘子将门前收拾了一番,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依然营业中。

是了,她一贯不在乎旁人对她的看法。

她虽然生活在这镇上,却是游离的,飘忽的。

似乎她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这里,随时准备离开。

“铭宇兄弟,站着做啥,你是要打酒吗?”酒娘子见我远远站着,也不动身,便主动喊了一声。

因为经常来打酒,酒娘子便与我有了几分相熟,若是旁人,她定是不会主动招呼。

想到这里,我竟然有了几分在比较之下得来的自豪。

见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我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

“先前人多,我不好上前来。”我上前,看到酒娘子的女儿躲在她身后,眼睛红红,怯生生的。

这孩子,在这儿三年了,依然怕人。

“安安怎么哭鼻子了?铭宇叔叔这里有奶糖,吃了就不许哭了。”

我摸出兜里的两颗皱巴巴软乎乎,似乎已经快要融化的大白兔奶糖,放到桌上,试探着安慰。

安安有哮喘,这是无意间听酒娘子说的,犯病时每次都会喘得撕心裂肺,几乎是药不离身。

小小的年纪,却经受着莫大的折磨。

酒娘子麻利地打开酒坛子,开始往我的酒壶里舀酒:“铭宇兄弟,安安因为户口与病情的原因,没法在这上学,听说你念过大学,你看,能不能麻烦你有空的时候,教安安认几个字,当然,不白教。”

酒娘子脸上罕见的露出一丝姑且算得上请求的表情,她轻柔道:“钱多钱少,你说个数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
在这小镇上,酒娘子根本赚不了多少钱,加上安安的病,生活更是拮据。

但这个女人一直咬牙撑着,从未对外人道。

想来,这也是她第一次开口求人。

我有些不好意思,说是大学,也不过是个三流专科,谈不上什么有文化的人,要不然也不会在小镇上当个仓库管理员了。

“钱就算了,我也经常在你这儿打酒,都是熟客了,不然以后酒水钱就免了吧。”

“成,谢谢你,铭宇兄弟。”酒娘子眼睛里终于露出笑意,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,明亮亮的。

装酒时,甚至给我多装了二两。

她弯腰挽起袖子打酒时,我看到她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显得苍白异常的手臂上,有密密麻麻的疤痕,它们像是被什么生生烙印上去的,丑陋而扭曲。

在洁白的手臂上,尤为地刺眼。

见我盯着她的手臂,酒娘子忙将袖子放下,抬手整理了一下耳边碎发,将酒壶放在桌上:“铭宇兄弟,这是你的酒,往后就多多麻烦你了。”

她并不打算多说。

我自是不好多问。

“酒娘子怎么突然打算让安安认字?”我拿过酒壶,问道。

“我只是希望安安能认字,不像我这样。”酒娘子目光柔和地看着安安。

那样的眼神,似乎安安已经是这个世上,她唯一的寄托。

此后,我应了酒娘子之托,无事的时候,便来到她的酒坊教安安识字,她的酒坊依然是每天开门,风雨无阻。

时间一长,我倒是成了这个镇上唯一与酒娘子熟悉的人了。

那日,我教完安安识得一些简单的字,就看到酒娘子神神秘秘地抱出一坛酒。

那酒香,还未开封便已经极为醉人了。

“铭宇兄弟,你跟我来。”

酒娘子将酒坊关门,嘱咐好安安乖乖呆在家里后,对我说道。

“去哪里?”

我很是疑惑。

酒娘子抿唇一笑,拜托我扛着锄头,带着我一路走到了河边的一颗老树下。

“我小时候听大人说,古人们会替女儿埋一坛女儿红,等到女儿出嫁时那天挖出,我虽然不懂这些,但是,却想为安安埋上一坛。”

她脸上带着对未来的憧憬,夕阳下,柔和得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
我盯着酒娘子看了一会儿,在她发觉之前,转开了视线。

“好啊。”

我帮她挖了很深的小坑,看着她将那坛酒封好了放进去。

她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,仿佛埋下了这坛酒,就是种下了希望,种下了对未来的憧憬。

这个女人,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。

我突然问道:“酒娘子,你手臂上的疤痕,是怎么回事?”

她顿了顿,突然抿唇不说话了。

我有些懊恼,酒娘子方才的表情是带着希望的,可是随着我的话落,她眼里的光芒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我真是不该多嘴,我想。

回去时,酒娘子一言不发,我也沉默着,相比来时的融洽,气氛要沉闷得多。

那之后,我还是会去教安安识字,可是酒娘子,却若有似无地开始疏远我了。

不知何时,镇上传了些风言风语出来,那些话,很不友好。

酒娘子听到这些后,却并没有像从前那般一笑置之。

在我又一次去酒坊时,她叫我不要再去教安安识字了,语气冷漠。

我听到她的话,却明白,她这样做,只不过是在为我着想,从前不是没有人传过她的闲话,但她总是一笑置之,这次,却不一样了。

“我不介意这些。”

我故作轻松。

大男人,怕什么闲话?

“我介意。”酒娘子再次冷漠地开口。

她看着我,突然挽起她的衣袖,露出了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疤:“这些,是烟头烫的,这个,是皮带抽的。”

她又解开她领口的两个扣子:“这里,是用绳子勒的,三年了,印记都还在。”

“看,这里,这里是他将我推倒,撞到桌角留下的伤疤,丑陋的伤疤。”她撩开额头的斜刘海。

那里,是一道弯弯曲曲有两指宽的疤痕。

我从来没有想到,一个女人的身体上,能藏着这么多丑陋的疤痕,它们狰狞着,扭曲着,在那洁白的皮肤上,刺得我眼睛涩涩地疼。

我像是被钉在原地,浑身因为难以置信而颤抖不已,两片嘴唇不断地打架,盯着那些伤痕,我竟然说不出一句话。

心里是形容不出来的难受,像是即将溺水时的缺氧,又像是有人拿着重锤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我的胸口,大脑一片空白。

“看到了吗?”

她安然地将袖子放下,语气平静得可怕。

“我只想带着安安,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,我们的生活,经受不起任何一点点风浪了。”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,那是绝对的悲恸之后,呈现出来的决然。

我不知道我那天是怎么走出酒坊的,只记得是个雨夜,回家的路上我摔了好几跤,摔了满身泥泞。

回到家中,任由热水淋着全身,却依然感觉身处寒冬腊月,身体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股冷意。

我发烧,感冒,整整睡了三天,才起床去上班。

路过酒娘子的酒坊时,依然是开着门的,酒娘子看到我,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我怔在原地,片刻后,只得离开。

她将自己丑陋的伤疤揭开给我看,无疑是让她再度经历了那些痛苦,她不愿看见我,也是必然。

那之后,我都是远远看着她的酒坊,想接近,却没敢。

事后无数次我都在想,如果我勇敢一点,事情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?

扒衣、皮鞭抽、烟头烫胸,女儿:“爸爸,别咬了,妈妈在喊疼呢” - 2

有一天,我上夜班,下午五六点钟的样子,看见一个男人正在问路,他似乎不是镇里的人,这镇里平日里也有外来客,我便也没有多想。

只是觉得这男人面相有些凶,因为赶着去上班,匆匆看了一眼就骑着自行车走了。

夜班一直到早上七点才下班,我回去时,每次都会刻意路过酒娘子的酒坊,今日,却罕见的没有看到她早起开门。
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有去敲门,她大概也是不想看到我的吧。

回家之后,我倒头就睡。

傍晚时,酒坊依然没有开门。

三年来,这是酒娘子第一次关门。

看到对面的几个妇人交头接耳说着什么,时不时还朝着这边指指点点,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。

“几位大姐,发生什么事了,酒娘子今天怎么没有开门?”

“是铭宇啊,你还不知道啊?”

她们看着我,脸上有一丝古怪,又或者怜悯。

“我昨天夜班。”

我有些不舒服,但还是解释道。

“哦,那难怪了。”她们似乎对视了一眼。

“这酒娘子啊,真不是什么安分的女人,原来是带着女儿从夫家跑出来的,昨天晚上她男人都找上门来了。”

“平时就说了,让你少跟那个女人接触,你总是不听,现在你看,人家是有男人的。”

她们一边说着,一边朝我摇头。

我脑袋嗡的一声,浑身血液恨不得逆流。

脑袋里一晃而过昨天傍晚看到的那个男人,是他...

只有我知道,酒娘子面对的,是怎样的恶魔。

她之所以带着孩子逃跑,只是为了逃离地狱而已,现在...她还是没能逃过。

“铭宇,你怎么了?你难道真的喜欢上那个酒娘子了?”

那位大姐皱皱眉,似乎还想说教一番。

“人呢?”

我打断她。

或许是我眼里的凶狠吓到了她,她愣了一下。

“今天上午,那男人拖着她,还有那个小丫头回去了。”

我颤抖着,掏出手机,指尖抖动不已,我想找到她。

指尖在按键上摁了几下,却徒劳地按不出一个数字。

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,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,更不知道那男人带着她往哪里去的。

从来没有哪一瞬间,我觉得自己这般无助,这么的,废物。

若是,我早上去敲了门。

若是,我没有睡了一天。

若是,昨天我能发觉不对。

若是…若是我勇敢一点,是不是,她就不会那么绝望地,再次被拖回那个地狱?

我一把扔了手机,蹲在路边,像个傻比似的抱着脑袋,揉搓着头发。

有那么一瞬间,我觉得自己就要喘不上气,酒娘子被拖走时,她该有多绝望?

她将自己的伤疤揭露给我看时,明明就是在求救,她在等我靠近啊。

我无声地呜咽着,身边几位大姐大概被我吓到了,几人面面相觑愣在原地。

那后来,我尝试过寻找酒娘子的下落,却始终一无所获。

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。

我一天比一天绝望死心。

我总是习惯性的到酒坊门口,妄想着某天那扇门再次打开,酒娘子,依然在里面忙碌。

最后却总是失落地回家。

某天,我下了夜班,远远就看到酒坊的卷帘门开了。

我心里突突跳着,恨不得将自行车蹬得飞起来。

是她。

我看着那打扫着灰尘的身影,几乎落下泪来。

“今天,没有酒。”酒娘子看到我,仿佛愣了一下,随后礼貌笑道。

她似乎比之前清瘦了许多,脸颊越发小而尖,依旧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
我不知道在那之后她究竟遭遇了什么。

“你…不走了吧?”

我犹豫着,嗫嚅着,最后却干巴巴地问道。

酒娘子看了我一眼,自顾自地打扫着灰尘。

她看起来整个人轻松了很多,却又像是背负了更多。

“不知道。”

我无法开口问关于她丈夫的事情,我害怕我的每一次询问都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。

只得咬了咬牙又说道:“安安呢?她的病情怎么样了?”

酒娘子终于停下了动作,站在原地,死一般寂静。

“铭宇兄弟,今天不营业,你改天再来吧。”

酒娘子仰起头,伸手将卷帘门拉下,把我隔绝在外。

我拍打了卷帘门几下,并没有反应,只得离开。

过了几天,酒坊开始正式营业,我下了班之后便去帮她打打下手,酒娘子见状,竟然也没有赶我走。

只是不与我多说一句话。

她每天做得更多的,是盯着某一处发呆,或者是盯着酒坊外面,像在等待着什么。

我们便这样沉默而又和谐的相处着。

本以为,日子就会这么一直下去,直到酒娘子打开心结的那天。

“呜——”警笛声划破了镇里宁静的傍晚。

我收拾着酒坊里的杂物,见到酒娘子看着门外。

“铭宇兄弟,陪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
她终于又对我说话了。

我放下东西,点头。

她脸上终于露出笑容,却像是一朵蒲公英,随时要被风吹散去。

我们来到那颗老树下,在酒娘子的示意下,我将当初埋下的那坛酒挖出来。

酒娘子不顾酒坛子上面的泥土,伸手抱起酒坛子,脸上露出柔和至极的表情,像哭,又像是笑。

我在那瞬间,突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
“铭宇兄弟,你说,人死了会去天上,还是会去地狱?”她眼神像是看着我,又像根本没有焦距。

“好人去天上,恶人下地狱。”我喉咙无比干涩,却还是颤声回应道。

“那安安,一定是去天上了。”酒娘子眼里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,打湿了酒坛子上面的泥土。

她似乎浑然不觉,看着我,像是固执的要得到我的一个答案。

“是…安安她,一定去天上了。”我颤抖着说道。

酒娘子终于笑了笑,低头轻柔地拍打着酒坛子上面的泥土,像是自言自语。

“她还那么小啊,她发病时,那个男人正揪着我的头发,狠命地扇我巴掌。”

“我求他了,我说安安发病了,需要用药,可是那个男人不为所动,像没有听到,他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。”

“安安不断的叫,妈妈,妈妈,可我…我完全挣脱不开,我看着她小小的手掌向我伸来,我伸出手,想要抓住她,然而,我做不到。”

酒娘子用最平静的语气,说着世间最悲恸的事。

而我,大脑里已经一片空白,只是看着她嘴唇一张一合。

“我被他掐晕了,醒来后,安安已经浑身冰凉地躺在地上,就因为,没有喘上那口气…而那个男人,醉酒后呼呼大睡。”

“铭宇,你说,安安那时候该有多绝望,多痛苦啊?她还那么小,可我作为一个母亲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向我求救,而没有任何办法。”

我没有办法回答她的任何话,我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痛,脸上,不知何时已经朦胧一片。

“所以,我趁着他熟睡,去厨房拿了菜刀,把他砍死了,我砍了他整整十八刀,可是,那有什么用?安安,回不来了。”

酒娘子抱着酒坛子,突然蹲下,脑袋靠在酒坛子上面,呜呜咽咽的哭声传出来。

警方已经向这片区域包围过来,后面跟着指指点点的镇民。

酒娘子却浑然不觉,依然蹲在地上,身子颤抖。

她来这里,或许就是为了挖出这坛永远等不到二十年后的女儿红。

她知道她逃不过通缉,所以平静至极,在安安离开的瞬间,这个女人,活着的,也仅有一副皮囊,她的心,死了。

酒娘子被警方带走时,没有任何挣扎,她将怀里的酒坛子递给我:“铭宇兄弟,这坛酒,请帮我埋在安安的墓前。”

我像个木头似的接过,僵硬地点头。

酒娘子仿佛笑了笑,抬脚跟着警察走了。

却在走了几步之后,又突然停下,转身看着我:“铭宇兄弟,你说安安会去天上,我…我犯了罪,是不是不能去陪她了?”

她双眸里含着乞求,盯着我。

我喉头一片干涩,张了张嘴,却发现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
她眼里有些失望,抿了抿唇,转身继续跟着警察走。

“会的,安安在天上等你,你一定会和安安团聚的。”

我终于吼了出来,用我沙哑至极的声音。

酒娘子身子一顿,并未停下,脚下却似乎变得轻松了几分。

那天晚上,我抱着酒坛子,一直坐在老树下,直到深夜。

我像是生了一场大病,浑身虚软,一点力气也使不出,抬着千斤重的步伐,一步步挪回去的。

后来,酒坊外面积满了灰尘与青苔,卷帘门上锈迹斑斑。

也如同酒娘子凄苦绝望的一生,永远的,被封存在这片锈迹里。

扒衣、皮鞭抽、烟头烫胸,女儿:“爸爸,别咬了,妈妈在喊疼呢” - 3

本内容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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